Balanchine 如雲的夜曲

週末的美麗藍天,讓人不禁聯想到20世紀著名編舞家George Balanchine常說的詩意名言「我不是人,我是一朵穿著褲子的雲!」這句聰穎又輕盈的詩句其實出自喬治亞劇作家Vladimir Mayakovsky之獨白文思,卻因緣Balanchine得以聲名廣傳,如今喜愛芭蕾的舞迷幾乎將此名句與Balanchine畫上等號,象徵編舞家身段的柔韌,也表現創意人想像的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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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請聽花語綿綿

文字/ 連純慧

夏日午後,朋友捎來一束玫瑰,浪漫色澤不禁讓人想起法語歌劇《拉克美》(Lakmé)中婆羅門女祭司拉克美偕女伴瑪莉卡唱和的<花之二重唱>(Sous le dôme épais)。這齣描述英國軍官與印度女子戀情的劇目雖結局悲傷,作曲家德利伯筆下的曲曲悠揚卻讓聽者一聞難忘,是繼比才《卡門》後最優秀的法國歌樂作品。巧合的是,《卡門》中有令樂迷們癡眷的<花之歌>,《拉克美》裡的<花之二重唱>亦震盪樂壇,是愛樂愛花人必然珍視的悠揚。與2016年轟動一時的英國喜劇電影《走音天后》故事同源的法語電影《巴黎走音天后》之一幕,即以<花之二重唱>吸引觀眾眼耳,使人一看便想探究其在真實舞台上的閃亮!六月天夏日炎,誠摯邀請大家與我們共享花香。音樂鏈結及純慧歌詞中譯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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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寂靜森林裡的大提琴!

文字/ 連純慧

如果詢問愛樂朋友們在古典音樂領域最愛什麼樂器?毫無疑問,得到最多的答案必定是大提琴!的確,大提琴音質上的深沉溫暖、音頻上的接近人聲,不僅讓樂迷們在堂皇的音樂廳裡側耳傾慕,更成為許多人洗滌疲憊、療癒傷痕的私密首選。正因如此,音樂歷史的座標橫軸上總悠然停駐幾闕經典等級的大提琴作品,無論時光走得多遠,它們依舊於燈火闌珊處優雅佇立,靜待渴慕心靈的回眸,而捷克作曲家德弗札克1896年發表的《B小調大提琴協奏曲》便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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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遍滄海桑田~世人永誌的俄國男中音Hvorostovsky

文字/ 連純慧

歌樂的舞台上,我們往往對引吭詠唱的男高音印象深刻,如《魔笛》裡的塔米諾王子、《卡門》裡的軍官唐荷賽、《杜蘭朵公主》裡的卡拉夫王子…等,男高音像是永恆主角,吸引眾人目光,也主宰眾耳聽覺。然而,若深探歌劇世界,男高音絕非隻手撐天的王者,諸多作曲家筆下的男中音戲劇張力之震盪、獨樑唱段之動人相較英姿煥發的男高音不惶多讓!譬如莫札特筆下的唐喬望尼、比才型塑的鬥牛士、羅西尼打造的費加洛…等,他們讓愛樂者心神蕩漾的程度絲毫不遜嗓音高揚之輩。而歌劇界的天王威爾第更將此道運化淋漓,包括《納布科》、《馬克白》、《弄臣》、《唐卡洛》…等多部劇碼均可聽見挑戰性極高的男中音橋段,考驗著唱功,也試煉著演技,這些角色在史流裡能問鼎的歌唱家寥寥無幾,而音域寬闊、聲情萬變之翹楚正是為歌劇而生,卻遺憾55歲因腦癌殞落的俄國男中音Dmitri Hvorostov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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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相聚:西方音樂那些人和事》自序

知音相聚 以樂為名

2012年暖冬,也就是我剛自美返國那年的某天下午,晴空朗朗、微風徐徐,我偕丈夫與友人夫妻在臺北巷弄一間舒適的咖啡館小聚,這愜意的咖啡時光其實是豐盛午餐的延伸,好友一方面為我接風,歡迎我學成歸來;一方面品嘗美味,以其長年積累之飲食心得,介紹我們認識隱身小巷內的餐廳。由於午宴吃得酒足飯飽、聊得意猶未盡,4人索性臨時起意,再往離餐廳不遠的咖啡館談天,似是要將幾年來彼此生活的變化一傾而盡,當然更渴望聽聽我留學海外之奇遇。

天南地北間,友人之妻忽然話鋒一轉,講起家中購置數年的音響該播放什麼型態音樂的議題,以樂為業的我於是熱心介紹這樣那樣的音樂家故事、古典樂錄音,希望為朋友家的音響穿戴華美聲響,也將自己蘊涵數載的心得分享推廣。我的眉飛色舞令大家津津有味,一向注重品味的友人之妻亦不時于雙目間流露對藝術的嚮往。是故,就在我滔滔聲歇、啜飲咖啡之際,因我生動言述已然對古典音樂神迷的她立刻提出一個邀約,央求會說故事,又同時具備文學與音樂專業的我為好友定期開設音樂講座,引領喜愛古典音樂,卻苦苦在門外遲疑徘徊的愛樂人聽懂作品,甚至可如我一般,把音樂內化成説明自己生命與心靈的重要力量!就是在此因緣際會的推波助瀾下,2013年春末,我就在自己位於臺北市中心的工作室開啟一個充滿咖啡香和音樂香的溫馨講座-「純慧的音樂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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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意思的樂事》自序

自序 熱情〜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

緣起

「熱情,是上天給妳最好的禮物!」 這句話曾經從兩位對我人生影響至深的師長口中道出。一位是我在愛荷華大學(University of Iowa)求學時期的美籍華裔長笛老師何星誼女士﹔另一位則是我在費城天普大學(Temple University)攻讀演奏文憑時的短笛教授,也是費城交響樂團(The Philadelphia Orchestra)的短笛演奏家時任和夫先生。然而,我自己卻是到這兩年才慢慢體會出這句話的真意。對相對弱勢的音樂藝術產業而言,每一位從國外留學、工作,再回到這塊土地上的音樂人或多或少心中都帶著惴惴與惶惶,教職無缺、供需失衡,音樂活動乏人問津是普遍常見的現象。對於長年兀自孤獨在書堆中奮戰、在琴房裡苦練的我們而言,飛機的落地等同現實的仄近,無論求學時成績多麼輝煌、擊敗多少國家的留學生拿下幾筆獎學金、畢業考時教授們給過多少正評讚譽…諸如此類其實與即將要面對的市場無甚相關,因為古典音樂與人們真正的生活其實有很大一段距離。不過這並不表示非音樂專業的大眾不願接觸古典音樂,實際上的狀況是:許多人都極渴望能夠與古典音樂貼近,在成長的過程中也曾省吃儉用去聽音樂會或買錄音,可是基於生活的沖刷或某些無法突破的聽覺困境,於是漸漸的又離開了古典音樂。猶記2012年我在費城飛回台灣的飛機上不斷思索一種〝降落的方式〞。我是如此的喜愛音樂,它幾乎涵蓋我生活的全部,我清楚知道我會教長笛個別課,也明白憑幾年在美國磨練下來的技術或技巧,學生也不會少。可是,我要如何才能讓我身邊的朋友、我的家長們、各行各業的大眾都親近古典音樂呢?「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臺、起於累土」,音樂環境不可能依靠少數的器樂菁英獨活,它必須是一種大家都嚮往、都喜愛,也都願意支持接觸的生命與心靈志業,於是我開始了「純慧的音樂沙龍」〜一個好朋友們與純慧能共為藝文界盡一己之力的溫暖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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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指揮家與勇敢的長笛手》作者的話

給大小朋友的話~關於音樂,也關於勇敢

各位大朋友、小朋友大家好!我是這本書的作者 連純慧老師,大家都稱我為「純慧老師」。我猜,拿起這本書的你,應該有學樂器,或者,即使沒有學樂器,也對音樂很有興趣吧!即使平常只是喜歡輕輕的哼歌,都可以抬頭挺胸驕傲的說:「我就是愛樂一族!」聲音旋律的美麗,總是讓我們心情愉悅,對萬事萬物充滿希望和感激。

在這本書當中,我即將與大小朋友們分享勇敢的長笛手-古巧慧-的故事。古巧慧是一位從小學習鋼琴和長笛的小女孩,並且在長大的過程中,總是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出國留學,在世界舞台上,與來自不同國家的同學們一起練習、一起演奏!就是因為不斷堅持著對未來的夢想,古巧慧從開始學音樂的那天起,每天都非常認真安排自己的時間,放學寫完功課後,也總是捨棄電視卡通或電動玩具等等的誘惑,專心練習鋼琴和長笛的樂曲。雖然偶爾也會覺得很疲累很辛苦,但是練會新曲子的成就感,只能用〝無敵快樂〞來形容!

不過,這並不表示古巧慧在學習音樂的旅程中不會遇到任何困難與麻煩!事實上,古巧慧想都沒有想過,就在她終於實現出國留學夢想的當下,各種可怕考驗也隨著〝恐怖黑色披風客〞的出現一步步靠近她以及她的好朋友們!讓他們既緊張又害怕,差點就要對學音樂這件事失去信心和興趣。奇妙的是,在鼓足勇氣克服內心恐懼之後,〝恐怖黑色披風客〞的出現似乎並不是件壞事,相反的,還是對生命美好的祝福,像雨後的彩虹,那樣綺麗而繽紛。

最後我想說,津津有味讀完這則故事的你可能會猜,長笛手古巧慧是純慧老師的兒童版嗎?純慧老師是藉著古巧慧小朋友說自己的故事嗎?這麼有智慧的問題,就留給各位聰明的腦袋去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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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時】愛樂好康報~登錄柏林愛樂、免費欣賞精彩音樂會!

各位愛樂朋友們健康平安,響應抗疫,柏林愛樂特別釋出Digital Concert Hall之精彩現場,讓全球愛樂人「2020/3/31以前」免費登錄,欣賞30天撫慰人心的音樂會實況(從登錄日開始起算30天)!請音樂沙龍的朋友們點擊下方鏈結進入柏林愛樂的Digital Concert Hall註冊帳號,確認email無誤後,即可獲得免費欣賞30日的Redeem Voucher兌換卷,享受無限暢聽的開心!建議大家盡可能使用「德文」或「英文」介面,比較容易搜尋曲目,使用簡體中文介面在曲目搜尋方面較為困難,趕緊去做登錄的動作吧!

柏林愛樂Digital Concert Hall鏈結請參考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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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慧老師工作室環境照及課程分享

由於純慧老師工作室的音樂沙龍極重視參與者隱私,所以我們不會在講座進行的過程裡拍攝除了講師之外任何愛樂朋友的照片,但相對的,也讓許多未來想報名工作室沙龍的愛樂人無從得知工作室環境,只能透過Facebook或Line私訊的方式向我們詢問。緣此,我們拍攝多張工作室環境照和各位分享,2021年沙龍套課也已開放報名,文字和照片如下,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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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繁華〜詠唱不歇的《茶花女》

文字/ 連純慧

1852-53年對威爾第而言,是既忙碌又豐收的時節。緣自1851年春天歌劇《弄臣》在威尼斯鳳凰劇院之璀璨轟動,正值38盛年的作曲家不僅立刻拿下鳳凰劇院的另一紙合約,巴黎的「佩萊蒂耶劇院」亦引頸企盼威爾第為他們打造法語歌劇《西西里晚禱》。正因如此,威爾第與他的女高音妻子絲特列波尼百忙中擠出時間,於1851年底趕赴巴黎為新劇目做準備。湊巧的是,威爾第夫婦待在法國的期間,劇本作家小仲馬改編自小說的話劇《茶花女》恰在巴黎歌舞劇院上演,讓賞畢此作的威爾第靈感乍現,立刻就決定,給鳳凰劇院的下一齣劇目即以此為題,歌劇《茶花女》之雛型於焉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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